她的痛苦比起我这些年所经受的心理与生理的折磨,简直不值一提。
而且就连这不值一提的痛,也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自从有了隋安之后,她在男女之事上越发不知节制,就连生理期也肆无忌惮地和他翻云覆雨,久而久之便落下了病根,时不时地便会腹痛如绞。
就连北城最著名的妇科医生也束手无策。
我看她疼得在床上打滚,又恨又痛,心里仿佛刀割一般。
于是用尽所有的人脉多方打听,终于在一偏远小镇寻到个精于此道的老中医。
老中医年事已高又很是淡泊,哪怕开出天价诊费也不愿意出诊。
无奈之下我只能连夜赶赴小镇,在医馆门前不眠不休地求了三天三夜,才终于打动老中医习得针灸秘术。
自那以后,每当她腹痛发作,我都会小心翼翼的帮她针灸止痛。
那也是她为数不多,对我露出好脸色的时候。
而她病痛过后露出的那一丝浅淡的笑,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我现在不在北城,回不来,让隋安想办法解决吧。”
“还有,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寄给你的律师,以后就不要联系了。”
她这个时候腹痛发作,要是我没猜错,十分钟之前还跟隋安狂风骤雨呢。
或许是哀莫大于心死,又或许是想要报复,我一脸平静地回道,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长脾气了是吧?竟然敢不管我!”
“裴昭,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