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爷子夸奖完她,又损其他人,“你们这些榆木疙瘩脑袋,刚有谁跟落落一样往深处想?”
“爷爷,您少损我们了,其实您自己也没想到。”
任钦的长子,也就是任家长孙,任荣军丝毫不给老爷子面子。
“哈哈...”其他人闷声发笑。
“你给我滚。”
任老爷子瞪他一眼,又损二孙子:“荣杰,亏我前些日子还表扬你,你也是个榆木脑袋,竟然被秦家这腌臜玩意儿牵着鼻子走。”
“爷爷,对不起,让您失望了。”任荣杰在脑袋上拍了下。
“你立即去处理,秦家算计到任家头上来了,你给我狠狠打回去,他们自己不要脸,不用给他们留脸,不用跟许家一样手下留情。”任老爷子说完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吉普车开进了大院里,任家和许家不是同住一个大院,不过离得不远。
许家夫妻刚采购完回来,正在客厅里收拾整理,见一辆吉普车停在大门口,许父立即开门出来,看到驾驶室的人,眉头微挑:“哟,今天什么风把任老弟给吹来了?”
周容彦坐在后排,推门出来,喊了声:“伯父。”
“咦,容彦,你怎么坐在任家的车上?”许父有点讶异。
任钦已下车了,冲过来就送他一拳,故意磨牙切齿:“许德光,我是上门来找麻烦的。”
“怎么了?”
许母匆匆出来,立即拉开他们俩,“这是干嘛呀?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都一大把年纪了,不能像年轻时候那样打了。”
许父不在意那一拳,只是一脸懵:“任钦,发生什么事了?”
任钦将周容彦拉到身边,指着他问:“你没看出荣晏跟我长得有两分像?”
许家夫妻一愣,两双眼睛在他们脸上来回移动,许父来了句:“眼睛鼻子嘴巴没一处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