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孙大夫就被三牛带来了,孙大夫掰开苏老太的眼皮,又把了把脉。
“应是没什么大碍,这味药我这里没有,去镇上抓味茯苓煎汁服用即可,还有要注意通风。”
“我的诊金呢?”见苏三牛就要送客,孙大夫疑惑
“什么诊金,你不说我娘没事吗,还要什么诊金。”苏三牛一本正经的胡说。
“这是什么歪理?”同时想到二丫这么好的丫头和这样的家人生活这么多年,真是可怜。
孙大夫不与他们一般见识,拂袖离去,苏三牛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
孙大夫刚走,没多久,苏老太缓缓地睁开了眼:“老头子,咱们和二房家的断了亲了吧。”
“这不是让人戳我脊梁骨吗?我不同意”苏老头觉得分家就已经够丢人了,更别提断亲了。
“再不断亲,老婆子我可就撑不住了,二房家的都克咱们,生二丫爹的时候我就差点没了,结果隔天婆母就没了,你是忘了吗。”
原来苏老太之所以不喜苏二牛,就是因为生他的时候难产,苏老头的娘年纪大了,一个着急上火,竟然直接去了。
当时还未分家,苏老太担了十几年克死婆母的名声,连带着苏二牛,也被人不喜。
苏老头也一直不给他们好脸色,终于熬到苏老头的爹死了,又分了家生了苏老三,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
“自从咱们和二房对上,我就没感觉有一天顺心,老头子,算我老婆子的求你,断亲吧。”
苏老头沉思,好像自从分家以后,自家一直是鸡飞狗跳,忍不住想起二牛出生的时候,叹了口气。
苏氏跳出来,“爹,断了亲吧,要是真影响了大宝的运势,咱们苏家还怎么出人头地?”
苏老头最看重的就是苏大宝,二房一家确实有点邪性,艰难的开口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大丫又跳了出来:“家都分了,断亲又如何,村长不是说了她们不用赡养你们,这不是和断亲没区别吗?”
苏三牛顺着往下说,“就是啊爹,村长那时候不都说了,想要二房家的赡养,咱们还得把抚恤银拿出来,那不是亏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