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恩亦的耳根不禁微微热了起来,怎么这花园比宴会厅里热这么多?
就在柳遇驰想再进一步时,邢恩亦放开了那只握着纤细手腕的大手。从口袋里拿出刚刚回厅内取来的纸巾在对方嘴角狠狠一擦。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疼的柳遇驰轻喃一声:“嘶。”
他比邢恩亦矮5公分,此刻只能仰视对方。
双眼满含控诉,泛起莹莹水光。
邢恩亦瞬间慌乱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这,就是想逗逗他。
怎么还哭了!
越急越茫然,他无助开口:
“我弄疼你了吗?”
柳遇驰眸中的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这么多年的情感酸楚在此刻迸发。
这条路——
真的好难。
不敢明说,又不能明目张胆。
什么都不做又怕他不知道。
“哎哟,祖宗,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