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的话音落地,殿中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禧嫔的身上,有惊讶、有迷茫、有震惊、也有惊慌……
“贤嫔,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
“现在你谋害妼贵妃证据确凿,休得胡乱攀扯他人!”
裕妃心头一跳,急急说道。
“你看!”
“裕妃急着给本宫问罪,置本宫于死地呢!”
“也是!”
“这云杏本就是裕妃宫中的人,听她的命令来诬陷本宫,也是合情合理。”
“谁都知道本宫受宠,妼贵妃已失宠月余,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妼贵妃和裕妃情同姐妹。裕妃因此恨本宫,想治本宫于死地,也很正常。”
云杏大惊,连忙抬头,飞快地否认道:“不!不是的!不是裕妃娘娘指使我的,是贤嫔娘娘……”
“云杏,你可知有一句古话,凡事发生,必有迹可循。”
“你当真觉得你和背后污蔑我之人的手段,能够经得住皇上彻查吗?”
“你又当真觉得你和背后之人的手段天衣无缝,本宫看不出你们的破绽吗?”
花芜眉梢眼角透着淡淡的讥讽。
花芜的神情太过从容淡定,似是胸有成竹,给了云杏很大的压力。
云杏有些慌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让贤嫔发现了。
可她慌乱的样子,十分可疑,让人更加的怀疑她了。
云杏心中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