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金的“VIP”卡,握在手里有点分量。
但他也没打算逗留。
拿出手机给褚云降打了个电话,但一直响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
他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拧着眉头顿了半晌,又重拨了一遍。
一样的结果。
眉间沟壑瞬间加重,也顾不得要进场内打个照面,抬起步子就往岛下走,手里还一遍遍不停重拨。
他这边刚穿过主场地的草坪,顺着沿海路往下走,电话就忽然被接起。
低低柔柔的一声:“喂?”
他的脚步瞬间顿住,眉间的褶皱也松开了些,但语气里的焦躁还没完全敛去,问了声:“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褚云降那头正在船舱的卫生间里。
她刚刚站在甲板上吹风,风声太大,她就没听见铃声,直到觉得吹得有些冷回到船舱的时候才听见,急忙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了起来。
听到他的问询,她没答反问:“干嘛?”
路阔慢悠悠往下走,见她没事也就没追问:“在家吗?我待会儿十点去找你。”
恰逢此时厕所门外有工作人员敲门,提示快要下船了,她捂着听筒回了声:“好的。”
而后才又将手机递到耳边,回:“不在,我今晚有事不回去。”
刚刚电话那头的呼唤路阔也听到了,只是没听清说了什么,蹙了蹙眉,问了声:“你不在家?”
她应:“嗯,不说了,我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