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公平的竞争之下，方卓会选择谁？

这个疑惑，藏在她的心中，不敢问出口，至少现在不敢！

“我……”

方卓凌乱了，眼神也开始闪躲。

难道说……

丫头，也从没有真的责怪过他？

割发断义，也只是因为丫头无法接受他已婚的局面，所以不想再悲伤，找一个离开的理由？

否则又如何解释，明明身处敌对阵营的丫头，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残忍之事呢？

忽然间，他的脑海中，涌出一件事。

难道当初给他送情报的‘天使’，就是丫头？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越想心便是越乱！

“我……”

“我们回去吧！”

他，不忍看到妻子，站在这呼啸的北风中，与自己一同受罪。

至于丫头，虽然不在了，但却会永远活在他的心中。

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