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帮上下，都以为我是冷血动物吗？”

方卓神情动容，内心也确实有些动摇了。

“是！”

“底下人怨气冲天！”

乔二脸色难堪道：“再这么下去，凝聚力就要散了。”

“别再说出去砸场子，抢地盘，到最后能留下几人都不知道了！”

有些话，既然说出来了，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而问题也确实严重了！

昨天一战，伤亡那么大，方卓没有表态，甚至没有露面。

今晚又要他们去抢七星帮的场子，难道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毕竟七星帮的主业，就是走私……

手上的装备，比他们的制式砍刀，要精良多了。

没有怨言，又怎么可能？

“你起来吧！”

方卓的语气，倒也没有愤怒，而是平淡如水，他，行走在冰与火，黑与白的边缘，这其中的平衡，自然很难把握。

随即又道：“告诉他们，尊严是自己争取来的！”

“如果想要尊严，我可以让包雷和孤狼收徒，对他们展开魔鬼式的特训，但如果坚持不下来，又凭什么让我看得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