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将梳妆楼那个小萝莉的话抛在了脑后。
两天时间匆匆而过。
婚礼这天,我西装革履,头发往后背着,人模狗样。
婚礼上,各位来宾说着祝福的话,我也端着酒杯往死里跟他们喝,当然我喝的是水,但他们喝的是酒,并且我一遍胡扯按照北方的规矩,两位新人要跟每个人喝三杯,六杯酒下肚,基本上就差不多了,毕竟我们喝完了,他们桌上的人自己肯定也要喝。
宴会上觥筹交错,而我们敬完来宾之后就回了房间。
王薇此时眼神迷离的倚靠在床头盯着我:“你还不过来?”
“大白天的,不用这么急吧?”我嘴上这么说,人还是老老实实的过去了。
她双手来抓着我的脑袋就往下摁,我也伸出双手去抓她的手腕,这一次我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去感知她的脉搏。
谁料我这么一捏她的手腕,却发现王薇竟然没有脉搏。
我表面不动声色配合着她,心里却在想着怎么脱身,不管上次在酒店是不是她,但是现在让我跟一个没有脉搏的人干那事儿,我虽然不挑嘴,但心真没那么大。
所以在床上滚着滚着,我一张嘴,席上吃的菜全部吐了出来,她哎呀一声推开我。
我正好借口自己有点晕钻进了卫生间。
一番洗漱之后,我再回房间,王薇已经睡着了。
我换上另一套干净的西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拨弄着手机,几个小时之后,眼瞅天色暗了下来,可我却依然没等来饕餮的信号。
难道梳妆楼那个小萝莉真是青红门的人?
就在我心急难耐的时候,饕餮的消息到了,内容很简单:乾位,十点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