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斗不成再武斗,总瓢把子上次正儿八经想要我的命,我这次也要他的命,先让他众叛亲离,那样我们动起手来没有后顾之忧了,毕竟要门虽然实力不强,但是势力很大,湾仔也有要门不少人吧?”
“保守估计,五万正式弟子。”蒋文柏撇了撇嘴。
保守估计五万,那非正式弟子或者不保守估计的话,起码多出两成来,那就是七万往上了。
多么可怕的一个基数啊。
来到西郊要门的祖祠。
我上前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总瓢把子,他有些憔悴,但是脸上更多的则是释然,他说:“我早知道你会来找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只带一个人来。”
“你不也没有摆出阵势迎接我吗?”
“我想要一个体面,你应该也想给我一个体面吧?”
“是的,惊门林中搭救之恩,我得报啊总瓢把子。”我说完,总瓢把子也笑了。
他的笑容中满是愧意:“如果当时我没有听秦家的话去算计你,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了不是吗?”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随后抬头看着总瓢把子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啊,您说呢?”
“哈哈,是啊!”总瓢把子侧过身子请我们进门,并说自己已经做好坦然赴死的准备。
也正如他所言,要门的祖祠里面并没有什么大张旗鼓的人,虽然要门的几个首脑都在,但俨然不是一副要打架的排场。
落座之后,总瓢把子还差人给我们上了好茶。
蒋文柏闻了闻,说:“总瓢把子当真舍得,这茶市面上得上万块一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