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那我就能夺下这根棍子,不好使,我把命留下。
出来跑江湖,哪个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
况且我把小黑丝留在酒店而带上小白丝,为的就是应付这种突发状况,因为小白丝这个人心比较实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跟心眼儿,但是小黑丝这个妮子心眼儿多,哪怕我不让她来,她也会悄悄的跟来并且躲在远处观望。
如果换成小白丝的话,我不让她来,她就真的会在酒店里乖乖的等我们回去。
距离我们被围困,经过他们攻山这么一大会儿,少说二十多分钟过去了,这时间足够小黑丝做出反应了。
只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小黑丝能不能搬来救兵。
当然,这不是我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我要考虑的是眼皮子底下的事情。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打狗棍敲在了我的手背上,我一个反擒拿将打狗棍攥在手中。
总瓢把子用力一拽,但是棍子在我手中纹丝未动。
近了身,那可真就称得上‘桥入三关任我打’了。
我右手抓着打狗棍往怀里一拉,左手拳头朝着总瓢把子的大亮脑门子就锤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
罗锅子突然出现一脚踢到我的手腕上。
我这一脚偏了,但还是擦着总瓢把子的太阳穴过去的。
按照我的思路,我回手一个摆拳就能打在总瓢把子的太阳穴上把他送走,但是我小看罗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