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有了妥协的心:“我说了你就放了我?”
“是的。”
“你还要给我一笔钱让我带着我的一家老小去国外。”
“不行,你还要继续在领导身边工作嘛,我又不会去揭发你,也不会去揭发他,我会告诉他,是这条老狗告诉我的。”我坐在椅子上,伸手摸着张老狐狸的脑袋。
张老狐狸一听,也忙说有领导的把柄,只要我放了他,他可以全盘托出。
我抽了他一巴掌,说:“老狐狸,你不要挣扎了,今天谁都可以活着,唯独你不行。”
张老狐狸一听这话,顿时咒骂起来。
我听得心烦,一脚将他踹晕。
然后我问常秘书:“考虑好了吗?”
“我发你!”他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视频播放器,把里面几个加密的视频通过蓝牙发给了我,还给我发了几条录音。
我听了听,基本上是关于动迁问题的,补偿款太少,老百姓不愿意搬迁,他就动用手段逼迫老百姓搬走,最后还不给补偿款。
真是个道貌岸然的杂种。
接收所有的证据之后,我让黄勇给常秘书打了二十万块,算是我借黄勇的。
黄勇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善后。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以挥手赶走了常秘书。
刚才那一刀我扎得不深,常秘书走路虽然瘸,但并不影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