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不是后背的弹孔疼,而是看着老孙逐渐被蛇群吞没的心疼。
爵门胡云。
我心在滴血,暗自起誓有生之年必将胡云挫骨扬灰。
小心!
这时,柳妙彤一声惊呼把我从洞口拽了回来,紧接着一颗子弹打在了我刚刚趴着的地方。
蛇坑里的老孙已经没了动静。
只有井口的胡云在叫喊着:“李尚,你的命为什么这么大?这你都不死!草。”
听着胡云的叫喊,我愈发肯定这流沙墓是个骗局,或者说就是个试验场。
也有可能白溪根本就不知道这下面的情况,是白家二少爷跟三少爷两个人做的‘请君入瓮’局,给大少爷设下的死局,让他彻底失去家主竞争之位的。
亦或许,是爵门跟白家联手做的局?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四号那块羊皮卷,谁拿着呢?”
“七号。”柳妙彤说:“但是现在羊皮卷应该已经落入胡云手里了,我们怎么办?”
“把我背后的子弹抠出来。”我调转身子趴在地上,从裤腿里面抽出一把五寸的小匕首丢给柳妙彤。
这个时候的她似乎是换了一个人,她没有再不分场合的搔了搔,而是扒下我的衣服之后找到了弹孔。
她说:“没有麻药,你确定要让我用刀给你扣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