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姚文玺点头,“何小姐给我们留了脸面,没有砸我们的饭碗……”
“既然是闭门切磋,事后她是否在江湖上宣扬过?”,我问。
两人惭愧的低下头,“没有……”
“那既然没有,你们为什么要雇人杀她?”,我看着他们。
这话一出,他们的兄弟子侄,包括角落里的顾星霖,全都愣住了。
“你们买凶杀人?”,陈天锡的父亲陈和富吃惊的问。
“大哥……”,姚文东兄弟也懵了。
姚文玺默不作声。
陈和生沉默了一会,鼓起勇气,承认了,“是……我们当时年轻,气不过,觉得被一个小姑娘砸了场子很没面子。后来是梁月初……也就是现在的道协副会长梁至纯提议,说找人做掉这个小姑娘,免得她以后成势,那时大家就都没法混了。当时我们是五个人开的会,徐月云和陆月风都表示同意,我也没反对……”
他看了看对面的姚文玺。
众人的目光随即转向了姚文玺。
姚文玺叹了口气,低下头,“我也没反对……”
“我们每人出了六万块,凑了三十万”,陈和生说道,“我的意思,既然是梁月初提议的,就让他来办。但他不同意,他说这是买凶杀人,万一事情败露,是掉脑袋的事。而且那小姑娘是灵宝派余大师的弟子,如果他自己找人,将来余大师追究起来,就得他自己抵命。他说他信不过我们,要去就一起去,不然他也不去……”
“是”,姚文玺抬起头,看着我们,“所以商议到最后,我们一起去找了当年的侯爷。”
“侯老白?”,秦九皋皱眉。
“对”,他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