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我问她。
“凌少爷,我刚才……刚才又被他……”,杨慧婷泣不成声。
“他又出现了?”,我皱眉,“符你没戴着么?”
“我带着了……”,她哭着说,“可是我睡了一觉……然后它就不见了……”
“符不见了?”
“嗯……”
“你现在在哪?”
“我在酒店……”
“有人去过你那没有?”
“我同学上午来过……”,她哭着说,“我们正在谈一个项目,她今天把合同拿过来,跟我商量了一下合同的细节。我从昨天戴上符之后就特别困,跟她商量细节的时候,状态特别不好,她就把我扶上床,让我休息,还把我的外套给我脱了——那符就在外套里,我当时太困了,躺到床上就睡着了,然后他就出现了……等他走了之后,我疯了一样找那道符,可是已经找不到了……”
我明白了。
“你这个同学,是不是那天也在场?”,我问。
“是……”
我略一沉思,“你在哪个酒店,把定位发给我,我现在过去。”
“嗯……”
我挂了电话,很快,她把定位发来了。
我打开地图一看,很巧,也在长安街上,直线距离不到两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