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幽暗的街道,几个壮汉勾肩搭背地像往常一样走去一家酒馆。
但今日不同,酒馆门上挂着歇业的牌子,字迹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极为潦草。
看着屋内亮起的灯光和歇业的牌子,几人皱了皱眉本想敲开门,但其中一人说了些什么,几人就走去了另外一家酒馆。
酒馆内有个中年人坐在地板上,男人年岁不大两鬓却有些斑白,碎乱的胡茬,满眼忧愁不解,一地得烟头和酒瓶,显得杂乱不堪。
大人边上有五个孩子围坐着,有人不忍,有人哭泣,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劝他不要再喝了。
中年人一阵剧烈咳嗽,仿佛肺腔都要炸裂开来,半晌后才喘息道:“小云,审判庭那边怎么说?”
年纪最大的孩子名为陈云,神色悲苦道:“审判庭那边说经过‘专家’鉴定是真的。”
中年人满脸嘲讽,手里死死握住真正的抵押单,呵呵,这个世道……中年人费尽力气依次摸了摸每个孩子的脑袋:“你们以后要照顾好自己,要努力活下去……莫怡,爸爸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母亲,咳……”少女此刻也是惊慌无措,小鹿般的眼睛不停坠下粒粒珠泪。
……中年人的手掌最后落到了一个黑色短发的少年身上:“林赟(yun),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咳,我有负你们父母的嘱托,咳……”神色恍惚间,中年人觉得这双呆滞了十七年之久的眼睛,竟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林赟缓缓握住了中年人的手掌,结结巴巴说道:“坤,坤叔,不,不要担心。”
中年人震惊不己:“……你会说话了?
太好了,一定是你父母在天之灵保佑你,我也能放心走了……”中年人似乎还要继续交代后事,可是伤势似乎太过严重,终于支撑不住,昏倒了过去,几个孩子顿时手忙脚乱。
其余人也顾不得忽然说话的林赟,毕竟以前他们也发现林赟偶尔会说话,几人开始搀扶着莫叔回卧室休息。
林赟则是开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