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涛深知此景,对叶尘警告道,“在下言辞切切,此事关涉甚广,不可轻信他人言语而心智混乱。”叶尘听闻此言,心底一阵莞尔,暗笑不已,未曾想这人竟说出这般话语,一时怒上心头,即使此人此次释怀离去,自身亦无意继续陪其共处。时光如梭,他无暇与此等人事周旋。
古寒江此人,患有一病,疑邻先疯。心疑重重,总谓众人觊觎其地位,其话语实为托辞耳。借他人之力而直言相助,此般举止实显幼稚至极。然叶尘呵斥曰,“古寒江,尔毋妄言,此种狡辩可信否?历来尔方挑事端耳,何时吾等扰你?“哼,明明是你们居心叵测,还倒打一耙!”古寒江面色涨红,愤怒地指着叶尘。
叶尘眼神犀利,如利刃一般直射向古寒江,“事实胜于雄辩,你我心知肚明。无需多言,好自为之吧。”说罢,他转身拂袖而去。
留下古寒江在原地气得跺脚,心中暗骂叶尘不识好歹。然而,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禁心生疑虑: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多疑了?或许应该冷静思考一下近期的事情......
吾辈何曾挑衅于你,此刻不过面子受损求得借口而已。若是真心欲以此言开脱,直说无妨,为何故弄玄虚?揣摩不透,如斯之人,怎懂世事炎凉?以为众人愿与其嬉戏?吾辈纵有空闲,也不忍光阴枉耗于你。自高自大,视人微如草芥,你心未明?人若不施援,即非心愿。诸多辩白,终归徒劳。若有颜面,疾离此地,勿再污此方寸土。
张乾阳附议,“不错,尔这等滥竽充数之辈,行事狡黠,定非君子。纵识兄弟,尔亦害群之马。勿污大众清静,宜速离。见你不耻,吾辈心怜,奈何尚在原地,恬不知耻,若吾处之,早拂袖而去。为何尔颜面过厚,他人拒绝襄助,而尔犹喃喃不辍?吾真感腻烦,觉尔恶劣。复修学礼,方踏入世途,汝胡谄妄言,招摇撞骗。以人成果自傲,实欺人瞒天。友人为此失,终将蒙难,直至今日仍不退却。
古寒江听着两人的斥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但他并未发怒,而是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好,既然你们如此看待我,那我也无话可说。日后,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说完,古寒江转身离开。
张乾阳与叶尘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此人今日竟然如此平静,倒是有些反常。”张乾阳皱眉道。
“确实,以往他可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叶尘点点头,“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再与他纠缠。我们还是尽快做好应对末日的准备吧。”
两人不再多想,开始商议起接下来的计划。
是故,戴航听闻古寒江言辞,心中矛盾缠身。众怒滔天,若此刻拒助,怕致对方羞惭万分。他与其兄情感笃厚,忌其恼怒矣。
兄一气之下,其果何其严重,更畏其怒火向已撒。不愿此境,然而此刻援手,对头何许人?明悉己身,依旧悍不畏退缩,心内忧虑将惹争纷。
此时,一客望见叶尘,疾迎伸手共掌。戴航顾彼中年人,神色肃穆,此事突临令人始料未及。叶尘辨视来者,乃“味悦轩”主事者,国内分号林立,料未料此行现身小店。“味悦轩”掌柜楚飞望向叶尘面色稍异,惊疑其故。见人群伫立良多,不知发生何变,刚才究竟何事,他未留太多在意。
“叶掌柜,今是如何情况,众人聚此作甚?遭遇何种难事?但有困厄,必向愚弟道尽,定共度危亡。如今如何,众人立站?”叶尘看向楚飞,简单讲述了事情经过。楚飞听完,眉头微皱,他看了一眼远去的古寒江,心中若有所思。
“各位不必担心,此事我会处理。”楚飞向众人说道,“大家先散了吧,我跟叶掌柜聊几句。”
待众人散去,楚飞看向叶尘,“叶掌柜,恕我直言。古寒江此人,心机深沉,不易相与。此次之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建议你还是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