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临:“这是我家附近的那条道。”
连笙一惊:“欧阳兄家附近?天都?”
“是啊,在下是天都西城人士。”欧阳天临回道。“画上这棵银杏树,在下可是从小看到大的,二十多年了,只是粗了一圈,但没其他的变化,旁边的那个转角,是一座小庙来的。”
想到什么,欧阳天临不禁好奇了起来,“这是李大人画的?李大人也是天都人士?还去过这个地方?”
顿了顿,又道:“不过听李大人的口音,李大人想必也是天都人士吧?不知李大人,怎么到上河县任职了?”
上河县和天都之间,可是隔着数座城池呢,非常之遥远。
“欧阳兄,你家附近,可是有其他户人家?”
连笙没有回答欧阳天临的其他问题,一心只想着打听着与左刚的身世有关的事情。
欧阳天临道:“我家附近一带,环境清幽,住的都是大户人家,都是非富即贵的住户。”
连笙垂眸,心想,左刚的直觉没错了,他觉得自己的小时候,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而记忆深处的那棵银杏树附近一带,都是大户人家。
那里的住户,不是有钱就是有权。
那么左刚极有可能就是那些住户中的一户人家的儿子。
想到这点,连笙又继续打听。
“欧阳兄,你们那一带,可是有哪户人家二十多年前丢失过小孩?”
“有哪户人家丢失过小孩……”
欧阳天临捏着下巴呢喃了一遍连笙的话,一边在回忆着。
小会,他似是回忆到了与小孩失踪有关的事情,突然抬眸,“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