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望着钉在墙上的画,面色清冷。
“尚不知这七名登徒子是庆余县的什么人,家世背景如何,不宜抓捕归案,免得给咱们上河县招来祸端。”
顿了顿,她的语气,已没有温度:“不过,报案人的孙女若是有损失,他们就算是庆余县的霸王,本官也要追究他们的责任。敢在本官管辖的地方,动本官的子民,无法无天,本官岂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这一刻的自家大人,经仁心中热血澎湃。
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迟早有一天,大人能把上河县,治理得跟郡城一样好!
…
傍晚。
庆余县与上河县边境。
左刚对着趴在路边奄奄一息的马一再叹气,“唉,怪我,出来得匆忙,都没发现你生病了。”
随后,望了望两边的路,人影不见一个,左刚再度叹气,“唉,又没有车马路过顺老子一程,这可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一位扛着锄头的村民路过。
左刚见状,叫住了村民,“大爷,你们村子有人养马吗?”
大爷回道:“没有呢,养牛的就有。这位大兄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牛?
牛怎么带得了他到庆余县。
算了,还是施展轻功离开此地吧,耗费点内力,就到庆余县了。
左刚忙回道:“大爷,我这匹马生病了,劳烦您牵回去养着吧?大爷放心,晚辈不收你钱,纯粹是不忍心看它倒在路边没人照顾,而晚辈一会,还得赶去忙其他的事情,无暇照顾得到它。”
大爷看看左刚,又看看那匹累倒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