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璞玉忙关心,“怎么咳起来了?感染风寒了吗?”
“没有没有,不小心呛到了,没事。”
面上是这么说,但连笙的心声却是另外一种内容,“哎哟我去,左刚居然幻想我和他家公子缠绵的画面,太可恶了。”
赫连璞玉听到她的心声,目光不自然地转向另一边。
她不说还好,一说他都忍不住去幻想。
…
又泡了半个晚上的药浴,连笙感觉自己已经没那么虚了,至少提一桶水,是有力气的。
泡完澡,很快她沉沉地睡过去了。
转眼天明。
吃早饭的当儿,赫连璞玉把一张票据,给了连笙。
看到她递过来的东西,连笙忙问:“这是?”
赫连璞玉随口道:“昨晚去衙门接你时,看到了经捕头,听到他发了几句牢骚,说朝廷征收赋税,衙门可能拿不出,所以……”
所以,他想帮她垫上?
连笙马上拿过票据,看了又看。
虽然有点看不懂,但直觉这东西能换钱,类似于现代里的支票。
赫连璞玉道:“持这张票据,可以在任何钱庄取到钱,上面有数额,你到钱庄取,钱庄会一文不少给你准备。”
她知道的,他这是出于男友对女友的关心,特伸以援手。
但今年征收的赋税,足足八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