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嘴角莞尔。
裴东识说得没错,得哄着她,哄得飘飘然了,什么都肯答应。
不过就算没人提醒,薄晏清也愿意哄着她。
吃完了饭,南娇娇去上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薄晏清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他侧低着头,在整理衬衫上的袖口,五根手指慵懒随意,骨子里便有种天生的贵胄。
“我送你。”
南娇娇不好推拒,大方的坐进后座里,“麻烦了,榕大。”
薄晏清侧睨了她一眼,薄唇微抿,没说话。
车窗开得很窄,风送进来,也驱散不了车里僵硬的气氛。
和他待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南娇娇浑身好似定住了般,哪哪都不对劲,想把车窗再下降一些,摁下去却没反应。
锁死了。
她扭头,薄晏清看着前方,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淡声道:“三亿的诊金,你抽了多少?”
“啊?”
南娇娇没预料到他一开口居然是谈钱。
老实的回:“一分都没我的份。”
薄晏清讶异的提高一分声线:“全进了你师父的口袋?”
“不。”
她脑子有些绕,差点吐了实话,话在嘴里转悠了下才吐出来:“是师祖。”
她现在是裴东识的徒弟,可不就是徒子徒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