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都被徐医生处理过了。”
南娇娇看他拧开瓶盖,提醒他。
薄晏清睐她一眼,眉眼间不见喜怒,两步欺上前,将她裙摆撩了起来。
沁凉的冷风钻到大腿上,薄纱摩擦出丝丝疼意,南娇娇下意识的往里拢了拢脚,膝盖上却摁了只大手,半点动弹不得。
她瞒到现在,还是被发现了。
薄晏清一双墨眸内寒意越来越沉,呼吸好似斩断了般,一寸寸沉沉的往下吐,“你倒是挺能忍啊。”
含讽带刺的嗓音,低低的,好似贴着耳朵钻进去。
南娇娇浑身打了阵颤意,“不、不疼的。”
“再说一句?”薄晏清一眼盯住她。
她秒怂,悄悄瞥了一眼两腿间的伤。
红红的一片,细丝般,类似于刮伤。
没穿骑马服,也没有任何防具,不凑巧穿的还是裙子,夹马腹的时候,免不了会摩擦出伤口来。
药膏是涂抹式的,薄晏清没用棉签,手指沾了便往她伤口上抹。
起初她还能忍,伤得厉害的地儿被他一抹,疼得她直抽抽。
“三叔,轻点,疼。”
薄晏清半蹲在她面前,拿着药膏的手搁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闻言,淡冷的扯了下唇角,“你是块木头,也会叫疼?”
“疼不疼的,得看在谁的面前叫。”
男人手上一顿,既而狠狠的戳了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