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顾迎清收到程越生消息的时候,正跟办公室几个同事在茶水间摸鱼。
有个行政部门的年轻女孩来楼上办事,跟他们一起在里面聊天。
其实是想打听前段日子来德信开会的,一位投行和律师团队里的男士,问到底是投行的还是律所的。
那女孩儿春心萌动,说他好有「sugar-daddy」的气质。
梁倩喝着咖啡,毫不留情地打击:「sugar-daddy要满足两个条件,有钱和daddy。daddy至少要是麦斯·米克尔森的程度吧,不是头发梳上去就是daddy。而且那男的小白脸气质过浓,看起来不像会给你花钱,倒很会花你钱的样子。」
女孩儿说无所谓,如果白天头发梳上去是daddy,晚上头发垂下来当puppy(奶狗),她愿意花一份钱,收获两份刺激。
梁倩直言,现在的小女孩想得还挺开。
她转眼看到顾迎清在看消息,就想逗她:「你喜欢daddy还是puppy?」
她其实想问的是,程越生是属于哪种?
顾迎清奇怪地看着她:「我喜欢正常的……人。」
「懂了。」梁倩笑得意味深长。
顾迎清咕哝一句:「你又懂了。」
懂王都没你懂。
她收了手机,搁下咖啡出去了,「我到楼下去一趟。」.
手机捏在手里,顾迎清直接去了电梯间,进了电梯后先按了下一层楼,又分别再按了16楼和1楼。
她在下一层楼出电梯,直接拐进了安全通道。
她踩着高跟鞋走楼梯,鞋跟踏在地上,在安静到只有远处车流鸣笛声的楼道里,格外清脆。
她在转角缓步台上看见个人,正倚在窗边,手里捏着烟,皱眉不解看着台阶下的她,「你怎么从下面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