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本来想说跟你没关系。
可这样一来话里带刺,反而刻意,一旦刻意起来,就显得是有什么放不下、过不去的了。
顾迎清抱着手,冲他疏淡地笑笑:「是挺好的。」
程越生不笑不言,一动不动拿眼盯着她。
顾迎清被他看得生出一股烦躁,沉不住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想干什么?」程越生语气淡定,但有个字眼能听出明显的重音。
他说完四下看了看,在烟灰就要落下之前,将烟伸到鞋柜上异形设计的金属钥匙盘上方。
一截完整的烟灰断落在里面。
「滚出去。」顾迎清面无表情。
程越生仿若未闻,站在那儿,视线从上到下,先是她的脸,再是她的胸,毫不掩饰地用眼神扒她衣服。
顾迎清换下了白天的职业套装,披了件米白色长款居家外袍,但内搭还是那件紧身的白色法式鱼骨抹胸吊带,腰部有细细的缎带,从胸部下缘交织穿梭而下,尾端系了个小结。
顾迎清面无异色地说:「还有,你不要再带你儿子来我家了。之前就是在这里,你不齿我打小孩子的主意。后来把孩子塞给我的也是你,我又不是你家请的保姆。程之兖是个很可爱的小孩,但我不想……情况再变得复杂。」
星星才是她儿子,每次跟程之兖相处之后,顾迎清总会觉得愧对星星。
程越生用拿烟的手扣住她下巴,凝视着她,「那天自己解皮带的时候就没想过情况会变复杂?」
顾迎清仰着头,「是你勾引我的。」
她不过是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
顾迎清故作轻松:「之前又不是没上过,你怎么就逮着这一回不放了?」
她第一次说这种话,说完自己脸色先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