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屹哥,我没受什么委屈,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好像很是难以启齿,薛瑶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软玉入怀,赵君屹心肝一颤,双手举在半空,只稍作停顿就搂紧了怀里的人儿。
“就是什么?”他追问。
薛瑶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轻咬嫣唇,看了他一眼,然后背过身去。低着头轻声呢喃,“就是,很久不见,甚是思念,一时没忍住。”
说着还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赵君屹刚才被她一扑一推搞得心也跟着一紧一抽,此时听见她的话,心里又是一松,嘴角缓缓勾起。
上前一步,主动从背后将人搂在怀里。
“阿瑶,我也甚是思念你,日思夜想,只恨自己出身贫寒,也恨自己无用……”
薛瑶又一个转身,伸手抵在了他的嘴边,“你别这样说,一个人的出身,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你怎么能怪自己。还有,你怎能说自己无用?年纪轻轻就已是秀才,还是我们谢沐县最年轻的秀才,你要是无用,天下男儿哪个还敢说自己有用?”
赵君屹将她的手从自己唇边拉下,自嘲一笑,“就是最年轻的秀才又怎么样,我连最心爱的人都守护不了,我还有什么用?”
薛瑶红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摇头,“你别说了,是我没用,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当初我太软弱,或许我们就……呜呜呜……”
赵君屹重新将人拥入怀里,虚眯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阿瑶,也不是你的错。只是天意如此,造化弄人。”
两人又互诉了几句衷肠,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薛瑶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说道,“我在七星楼订了包间,等你傍晚下学后我们去七星楼再好好说说话。”
赵君屹惊喜,“你在七星楼订了包间?什么时候定的?听说那里至少都要提前一个月预订。”
赵君屹还从没去过七星楼,只是经常听人说起。
七星楼可谓是谢沐县最神秘的存在,谁要是去过七星楼,都会以此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