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的几人哭哭啼啼,自是不愿,出了神医谷,他们维持生计都难。
无人为他们求情,几人固然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事情哪会像他们所说的那样简单,若不是为了利益,这医堂的教舍那是他们能来的地方。
再说,神医谷戒律堂刑堂主的威严无人能挑战,谷主也得叫他师伯。
几人被戒律堂的弟子带走了。
而其中一人却露出了与其他几人完全相反的神情,可他头垂得很低,并未被人察觉。
待这几人和杜子期都离去后,安谷主、刑老唏嘘,昔日惊才绝艳的杜家儿男,被神医谷众长老看好的少谷主候选人之一的杜子期,终究迷失在权力和利益的追逐中,忘记了初心。
最难以接受的是安然,这完全颠覆了芸妹妹和杜师兄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他始终无法相信他的芸妹妹会做出安心的事。
安然自杜子期离开后,一直望着门口出神。
安心走到他身旁,撞了一下他的手臂,戏谑道:“二哥,你往日看我不爽都是因为杜芸?”
经此一事,安心怎会不知杜芸那茶色白莲是怎样在二哥面前挑拨离间的。
以往想不通安然为什么总针对她,如今倒是明白了个透彻,她也是听说了,二哥对那杜芸可是稀罕得紧。
安然被安心这一问,倒是心虚不已,讪讪道:“妹妹,对不起,二哥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只是我很好奇,二哥这次不认为杜芸是无辜的?。”
安然顿了顿,又看向门外,“一开始有点,后来听道了那陈婆子的指控,再说刑老断案从无错漏,由不得我不信。”
安心一脸无语,得,不是哥哥对自己多信任,完全是因为人刑老人格魅力强,终究是自己错付了。
算了,哥哥什么的,有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