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楚婳尴尬地捂住脸，伸手扯了扯叶菁菁的衣角。

叶菁菁赶紧坐下，趴在桌子上不敢把脸抬起来。

这下脸丢大发了！

直到教室里重新响起同学们的说笑声，叶菁菁才缓缓将脸抬起来。

难得看到她露出尴尬的表情，楚婳没忍住，喷笑出声。

叶菁菁幽怨地瞪她一眼：“你还笑，我这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

楚婳强忍着将嘴角的笑意压下去，抱着她的手臂撒娇道：“菁菁，你最好啦！”

叶菁菁抑制着上扬的嘴角，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哼，你知道最好！接着说，你现在对傅时霆到底是什么感觉？”

楚婳小脸瞬间垮下来，“我不知道。”

叶菁菁仔细想了想，又换了个问题：“昨天晚上，你们接吻了？”

楚婳悄悄红了脸，点点头，瓮声瓮气得“嗯”了句。

叶菁菁继续问：“那他亲你的时候，你有产生过想要躲开的念头吗？”

楚婳：“……有一点点吧。”

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因为害羞和不习惯。

只是逃避的念头刚冒出来，她就被傅时霆吻得晕晕乎乎，连反抗都忘了。

楚婳双手捧住滚烫的面颊，试图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驱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