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容少卿，魏听妤眼睛都是亮的。

她眼眸里发出的微光，柔和、真挚。

“容少卿他很好很好的……”魏听妤晃晃脑袋，一脸骄傲的补充道。

“……”

祁昀之搅拌粥的动作顿住，脸色又沉了几分，“是么？”

祁昀之眉眼稍垂低，语气不善地问道：“那你喜欢祁昀之吗？”

魏听妤收了欢喜，立刻沉默。

她对容少卿，是一种很纯粹的感情。

哪怕她死了，变成鬼了，她都记得对容少卿的感情。

喜欢、亲近、依赖。

容少卿像兄长一样，是她幼时为数不多的温暖和美好。

对祁昀之的话，她的感情很复杂。

她想不明白。

粥不烫了，祁昀之把粥递到魏听妤嘴边，低声哄道：“那你讨厌祁昀之吗？”

魏听妤张嘴，嚼嚼炖的烂糊的肉，一脸正色道：“经常。”

经常。

祁昀之无奈：“阿妤为什么讨厌他，他对你不够好吗？”

闻言，魏听妤拧起眉，脸色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