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血迹，走上22楼，初宋看到那个叫做萧荣耀的中年男子正拿着铁锹在厕所里将贵宾区的泥土重新挖开，将那具已经破烂不堪的尸体埋到了贵宾厕所的洞口边，又用水泥重新封上了。

在暗黄的灯光下，那张粗糙的脸上是一双毫无悔意的眼睛。

“啪。”

身后有人轻拍了初宋的肩膀一下，随即便是白光闪过，头顶耀眼的白光让初宋一时没反应过来。

凌霄走到她的面前，手在她的前方晃了晃，语气带着关心:“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初宋看到自己就站在贵宾厕所前，门上还存留着一个浅浅的鞋印。

回来了。

初宋眨了眨眼睛，“我没事。”

凌霄又仔细观察了她一下，嗯，现在眼睛里很有神，不像刚才怎么喊她也喊不应，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还好他办公室里有监控，发现她进了卫生间后一直不出来，而且卫生间里的灯光一直明明灭灭，担心她赶紧过来了。

“既然没事我们出去吧，我的工作已经忙完了，带你去餐厅。”

“好。”

临出卫生间的时候，初宋又回头看了看，那里一切如常，好像自己刚才的经历就像做了一场梦。

在电梯里，初宋问凌霄:“这层办公楼一直都是你们家的吗？”

凌霄按了第10层的电梯号，退回到她的身侧，“没错，这整栋大楼一直都是凌家的。”

“是萧家给你们盖的？”

凌霄诧异，“你怎么知道？”

虽然这栋大楼是凌家和萧家合作的，但是因为中间出了一些事情，除了凌家和萧家的当家人，已经很少人知道这栋楼的建设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