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宁王妃听到这话,果真不生气了,半信半疑地瞧向谢以琼。
谢以琼一脸诚恳地点了点头,仿佛昨日的赵瑾瑜化身二十四孝里头的黄龄一般。
“还算他这兔崽子有几分良心。”
宁王妃又端起方才的茶盏,抿了口茶水后欣慰说道。
就这样一场母子危机被谢以琼巧妙化解。
赵瑾瑜却嗤笑一声,眉头一挑看向谢以琼,眼神中满是玩味与讽刺。
这女人也惯会做样子了,难怪这样讨他母妃欢喜。
谢以琼自然也瞧见了赵瑾瑜的神情,但她并不将他这般孩童心性放在眼里。
只不过她不想再生事端罢了。
随后宁王妃又拉着谢以琼的手,好生关心了一番,还嘱咐了刘妈妈让她拿着上好的膏药,给谢以琼的膝盖去去淤痕。
“女子身子矜贵,这伤疤是万万不能留下的。”
宁王妃拿着个瓷白的药罐,往谢以琼手里一递,谢以琼也没有推辞,行礼道谢后让芷柔先拿着。
“还有啊,你们小两口也要抓紧些,我瞧着长平郡主昨日都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给我羡慕得紧,我合适才能抱上小孙儿啊!”
宁王妃话题一转,立马牵扯到子孙一事。
谢以琼经过两世的磨炼,听到这种话自然不会脸红心跳,不过为了表面功夫也要装一装羞涩。
结果她不经意转头一瞧,赵瑾瑜的脸竟然红得像熟透的虾,看起来十分滑稽好笑。
“母妃也太过于着急,不过才成婚几天,便催着要孙儿,这般喜欢孩子不如去长平郡主那里多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