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荧涨红了脸,体内的玄力翻涌。
可还没等她施展功法将眼前的不轨之徒轰成碎渣,魏笙就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六品中阶的符篆贴在了她如雪的皓颈上。
感受到自己没法再调用一丝玄力,杜荧眼中满是惊骇,但更令她感到害怕的是自己的肢体也不受控制了。
“你做了什么?!”
“嘘!”魏笙单手呈爪捂住杜荧的嘴,淡漠道:“当你试图用身体诱惑一个男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随着心底咯噔一声,杜荧的眼眶迅速湿润,泪珠无声滑落。
那被堵住的唇间更是透出一连串的呜咽声,满是无助。
面对杜荧眼中的哀求,魏笙的嘴角止不住地抽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控制不住的上扬起来。
弱者的挣扎就是这么有趣。
而看到魏笙那如魔鬼一般的笑容,杜荧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这个男人并不打算放过自己。
但出乎杜荧意料的是,魏笙竟然松开了手,没有丝毫要进一步侵犯自己的意思。
“记住,没有下一次,我不是你能威胁得了的人,你大可让易北来对付我,但在这之前你最好给他和你都定口棺材。”
语罢魏笙就将贴在杜荧脖颈上的符篆撕了下去转身离开,留下还在发愣的杜荧一人。
脑中回荡着魏笙平静的话语,那几乎是在诉说事实的语气让她心中怒火朝天,却也夹杂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哪怕是易北都不可能像魏笙一样轻松的破解二品上阶的玄阵,这给魏笙的威胁之语增加了太多的可信度。
再加上隐隐有情报显示西北焱宗的阵门副门主与魏笙住在一起,杜荧这次是真有些怕了。
或许杜泽惹上的这个人她也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