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除湿技术不行,向下的阶梯狭窄潮湿。
越往下,土腥味越浓。
到底后,空间才稍微宽了一点。
地牢牢房只有一排。
一侧是墙,另一侧才是牢房。
苏隐月走在中间,看守地牢的下人举着火把在前。
火把的哔剥声在安静的地牢中带了点回音。
两个相邻的牢房用石头间隔,相互只能听见声音,不能见面。
墙角长满青苔,水滴从石缝间渗出,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透过狭小的气窗,画眉看见伯劳躺在稻草堆里,紧张地叫了一声。
“伯劳!”
见他一动不动,苏隐月皱眉,“死了?”
“死了就拖出去埋了,别放这儿发烂发臭。”
陈厉将几根稻草捻成球,屈指一弹。
稻草球穿过缝隙,砸在了伯劳头上。
“疼!”
稻草堆的伯劳痛叫一声,垂死病中惊坐起。
在火光的照明下,他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