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丝一入殿,堵嘴的布巾被扯去的那刻,跪在地上就开始喊冤。
“皇上明鉴,妾身是永宁侯妾室,御王妃被接回侯府,记在妾身名下。她生性残忍,记仇不记恩,妾身……”
明德帝拧眉打断,“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朕不想听。”
“你只需说可是应琼指使你给永宁侯下的毒?”
燕丝否认,“没有,妾身没有给……”
她想说没有给苏长远下毒,但府医郭宇就在身后。
若皇上现在下令搜她房间,还能搜出毒药。
好像只能坚持说不认识主子了。
燕丝改口,“妾身不认识应大人。那,那些毒药、不、是补药!”
她急中生智,辩解道:“侯爷被御王妃重伤,妾身担心侯爷身子,偶遇一游医,他说有补药,妾身就买了。”
“妾身不知道那是毒药啊。”
游医居无定所,还是她虚构出来的,不可能找到的人。
只要她一口咬死那是补药,没有人证,这只能是一桩无头冤案。
闻言,国师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给他上药的张院首第一个感觉到,但他什么都没说。
郭宇一听有机会脱罪,附和道:“对对对,那是补药。”
苏隐月问:“正好你刚才给了我一包,既是补药,你兑水喝一碗?”
郭宇嘴唇打颤,“现、现在草民知道那是毒药了,怎么能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