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远疼得后背起了一层薄汗,死命抠着她的鞋底想把自己的手扯出来。
“侯府地面怎么不平啊?”
苏隐月不满抱怨。
“拿开,把你的脚拿开!”
十指连心,苏长远疼得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苏隐月手搭凉棚,东张西望,“奇怪,我怎么一直听见狗叫?”
“逆、逆女!”
苏长远又疼又气,连声音都弱了几分。
“王爷,苏沁凝在我喝的茶水里下软筋散,用针扎我。”
“侯夫人关上门不让外人知晓!”
“她们要关门打狗啊!”
“燕丝还叫护卫挑断我的手脚筋……”
“王爷,我要是咽下这口气……”
“晚上做梦我都能狠狠给自己两巴掌!”
苏隐月气得跺脚,狠狠跺脚,使劲跺脚。
“谁能咽下这口气,我当场认他当爹!”
“啊!”
苏长远刚消下去的惨叫瞬间高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