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喙心里越来越没底的时候,时衍忽然开口道:“进去吧。”
说完,也不再理叶喙,直接就让时一推着他进了庆誉楼。
夜晚的冷风打着旋从叶喙身边吹过,他吞了几次口水,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手机屏幕上满是水痕,都是他掌心渗出来的汗。
时一推着时衍穿过庆誉楼中厅,一路继续往后面走去。
他解释道:“爷,地点在水榭。”
尹佳钰在京都圈子里,还是挺有面子的一位,这才能让庆誉楼允许她把人请到水榭去。
庆誉楼唯一一间的“紫檀”是不可能为这些人开放的,听说只对背后的主人开放。
但是,身为京都乃至全国第一楼,庆誉楼的招牌包厢多不胜数。
在庆誉楼的后方,是一整片的亭台水榭,曲水楼阁。
光是占地面积,都快赶上一座小学。
在寸土寸金的帝都,谁进了庆誉楼的水榭楼阁,基本上也就和踩在金子上去找乐子差不太多了。
时衍没理会时一汇报的内容,他秀窄而长的食指在轮椅扶手上敲击着,节奏稍微有些乱。
刚才在外面遇到叶喙的时候,他其实很清楚的看到了。
当时在好叶喙手机视频的人就是小云期,不会有错。
回忆到这里,时衍的面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那时候叶喙对着视频喊了句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