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静的云期不太习惯那些聒噪的声音。
他们很多都看不懂这画,只惊叹于它的构思巧妙还有那种恢弘的气势,但他们偏偏要显摆自己的博学,认为自己是最厉害的赏画大师。
尤其是身旁这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他听云期说没什么见解时,想要给她讲解一番,谁知对方并不领情,竟转身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伸手拦住云期,嘴角噙着一抹抹冷笑。
她高扬着下巴说:“其实你就是不懂,但还在这装懂,说什么没见解,其实你就是想嘲讽发表言论的人吧?”
女人手上拎着某家限量款的包,从头到脚一身的名牌。
妆容精致,长相算得上清丽,只是此刻不善的神色,显得有些嚣张刻薄。
她看着云期的目光带着轻蔑和不屑。
很明显的恶意。
“你想得倒是挺多。”云期声音淡淡。
她不想浪费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尤其对方还胡搅蛮缠,在那里故作姿态。
女人愣了下,随即沉下脸,冷笑,“那你倒是说啊,我倒要听听看,你有什么想法,是不是比大家都博学。”
其他人的目光也跟着看过来,一时间,云期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
有人认出了女人的身份,看着云期的年龄不大,模样也乖俏,有些不忍的低声劝道:“小姑娘,你还是别跟她犟,免得惹祸上身。那位是岑家的大小姐,岑愉婉。”
男人将声音压得很低,可见对岑家是有多忌惮。
云期微一挑眉,“岑家?”
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