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儿你还是在家歇着好,老是晕迷可不行。”林大牛的心越来越细了,话说的也流利。
林葱儿浑身上下的确实还疼着呢,可……
“我对你不放心。”
六个字,活生生打击少年的心啊!
大牛兄哑口无言,馅饼倒是做得不错,干烙在地锅沿儿上,底层金黄酥脆。
为了节省,一滴猪油都没舍得放,剩下的这点儿,其实也不够明儿一早炸河虾要用的。
可即便是这样简单寡淡的食物,三口人照样吃的蜜口香甜,晚归的林有财眯着眼睛,一小口一小口的吮着一碗底儿的绍酒,就着馅饼,满足的吸气。
林葱儿刹那间心头又有了触动,低下脑袋,用手摩挲着新加工的木棒。
没有金属的钩鼻,老闷葫芦把细长的铁门闩在锅底烧红了,从两根木棍正中捅下去,然后穿过葛麻搓成的一根绳子,棍子两头分别打两个结儿,中间连接着,就成了简易版的双截棍。
好喜欢哦!
“走了,咱俩先把木架子埋上。”林葱儿吆喝着林大牛,剩下个老闷葫芦继续品味那个碗底儿,没办法,竹筒里的绍酒不管够,还得留着做九转大肠呢。
大牛的卧室外面是块空地,沙袋支架就选那儿,一边两个叉埋进土里,中间横放一根木料,绑缚住两头儿,就算完活儿。
“我的褂子——盛沙子?”
可怜的少年,欲哭无泪,那河沙可不标准,一部分是泥污碎石好吧?
装进袋子还往外渗水,湿漉漉黏哒哒悬吊在横木上,林葱儿在月色下满意的点头:“你饭后也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做些运动吧!”
说好的要让领导满意,才允许明天进县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