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说:“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不过你既然问到我了,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儿。我觉得,兄弟之间,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她和张坚都很坦然,没有人为了张晓有个“春燕前夫”的身份心存芥蒂。
张坚很满足,说实话,得知工厂拆迁自己得到一大笔拆迁款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握住春燕的手,他感觉自己仿佛抓住了全世界。
“我上辈子累积了多大的福报,今生才能得你相伴?”他动情地对春燕说。
春燕给他说的脸一红。
“宝宝自从旅游回来,一直闹着要个妹妹,你是不是带他去挑个洋娃娃?”张坚说。
“他是男孩子啊,怎么能玩儿洋娃娃?再说,他说想要个小妹妹,又没有说想要个洋娃娃。”春燕笑着锤了他胸口一下子:“哄弄小孩儿可不好。”
“我也不想哄弄他啊,可要小妹妹这种事情,怎么也得孩子妈同意不是?”张坚低声笑着在春燕耳边说。
春燕被他嘴里哈出来的气弄得耳朵痒痒,不禁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用手推他:“讨厌死了……”
秋天的时候,正阳街老年公寓已经建成,只差装修了,张坚便把自己的装修队调过来。
大伯娘心里着急,每天都要跑去看工程的进度,张坚安慰她:“装修过的房子不能马上住,而且,还有些东西没有弄齐全。等到来年春天,就能正式投入使用了。”
大伯娘想了想,说:“这倒也是,总得弄得齐全了,让老人们住得舒服了。”
秋天的时候,陆兰兰还挣扎在炒房挣大钱的美梦中,不愿意清醒过来,可这时候的房价,真的降的只有原来的一半儿了,即使是这么便宜,买房子的人仍然寥寥无几。
她一开始还和其他几个炒房子的人互相安慰着:“没事儿,房价一定还会涨的。”
可是到了后来,房价还是在不停的降,好多新开的楼盘的售楼处都门可罗雀,而国家仍然在强调: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
直到连胡东子都着急出手手里的房子了,她才知道,房价也许真的不会再涨了。可是她仍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甚至幻想,也许,外地人现在开始交社保,三年之后他们就能买房子了,那时候,房价一定还会涨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