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溪用脸贴了贴傅筠焱的小脑袋瓜。
“你这小脑袋瓜里每天都装了些什么啊?为什么你什么都猜得到?”
傅筠焱却一脸期待地看着言小溪,他在等待她把心里话说出来。
“妈咪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妈咪是迫不得已的,可是这件事伤害到了你的爹地,也让傅家的人对我颇有微词,让你爹地陷入两难,所以妈咪很苦恼。”
“既然是迫不得已,那就没有错啊,既然没有错,又为什么苦恼?”傅筠焱的话简短干脆。
仔细品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如果自己当初不在尸检同意书上签字,那自己就无法洗脱冤屈,说不定现在小桃子的手术做不成,而傅氏集团早已经是凌慧云的天下。
到时候那才是真正的战争,真正的悲剧。
言小溪抚摸着傅筠焱的小脑袋,“你说得对。”
病房外的傅霈森早已经听见了两个人的谈话,他忽然有些心疼,他只顾着自己的感受,缺忽略了言小溪,只说了一句“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他不怪她”就完了,完全忽略了言小溪是个女人,她会很自责,会胡思乱想。
“如果这件事让爹地苦恼,妈咪苦恼也帮不上爹地什么忙,还是交给爹地自己去解决。”
傅筠焱像个大人一样开导着言小溪。
言小溪点了点头,“谢谢你,焱焱,谢谢你和我说这些话。”
“不客气。”
“那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傅筠焱点了下头,然后躺好,旁边的傅筠宸和小桃子都发出均匀有力的呼吸声,两个小家伙不知道又在做什么美梦。
言小溪俯下身来在傅筠焱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焱焱,有你在,真好,妈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