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忘记了自己另外一只手上海扎着输液的针呢,这么一动,针直接被拔了出来。
手上一阵疼!
“你疯了!”傅霈森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正在急速肿胀起来。
看来输液针动了。
随着手的肿胀,言小溪也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疼,且越来越麻。
傅霈森顺势将针头拔了出来,然后按住了言小溪的手,按了一下床头的铃。
很快就有护士过来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护士一边埋怨着一边给言小溪处理着。
因为动了针,手肿的和猪蹄子似的,这只手是没办法再输液了,护士只能去找另外一只手。
可是在给言小溪输液的时候,因为言小溪的血管很细,针很难扎进去,言小溪的另外一只手在刚准备输液的时候已经尝试过一次,护士实在扎不进去,这才换了一只手。
如今重新要扎这只手,难度也就升级了。
护士急得一头大汗,针头在言小溪的手里来回搅动着寻找血管,因为她的手背青了,很难准确无误地找到血管并扎进去。
傅霈森看着那根针在言小溪的手里来回窜,心疼的……
言小溪把头转向了一边,她也不想看见那根针来回搅动,她到底是血肉之躯啊。
护士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总算是把针搞定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畅下来,“言小姐,你千万不要再乱动了,如果再乱动的话,真的扎不进去了。”
护士也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