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会——结婚。”
听到傅霈森的话,傅义仁猛地抬起头来,他忽然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了。
好像他从来都不懂自己的儿子。
说完傅霈森便朝着自己的父亲勾起唇角一笑,转身离开。
留下傅义仁一个人坐在红木椅上发呆。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星期五的时候,言小溪回到家里,正和小桃子商量着如何过周末,司徒星陌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言小溪少不了发一通牢骚,这女人来无影去无踪的,说出现就出现,说不见就不见。
司徒星陌最疼小桃子,两个人带着小桃子出去吃了大餐,回来之后已经很晚了,小桃子玩得太开心,不等着洗漱就睡着了。
言小溪回到客厅里,看见司徒星陌落寞的神色,其实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她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儿,只是小桃子在,她不方便问。
“说吧,出什么事?”
司徒星陌仰起脸来,朝着言小溪勾了勾手指,“明天需要借用你一天。”
“借用?”
“你陪我去打胎。”
听见司徒星陌的话,言小溪整个人就僵在原地。
打胎?
司徒星陌怀孕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