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丽娜是今晚唯一成功逃生之人，不过今晚的回忆，足够她这一辈子不敢踏足玄黄了。

楚天寒回到护城河边的时候，死神正躺在地上，嘴里叼着青草，无聊的看着昏暗的天空。

中年人蹲在他的身边，正小声的说着什么，脸上一片焦急。

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不是的四处乱看。

楚天寒回来的时候，中年人一下子闭上了嘴巴，脸色发白，身子瑟瑟发抖，紧张兮兮的看着楚天寒。

楚天寒在死神的身边做了下来，问道：“为什么不跑，就和波丽娜一样。”

楚天寒和死神两人虽然都是玄黄国出去的人，可是两人之前并没有任何交集，所以双方之间的了解其实很少。

死神笑了起来，阳光般的笑容很难让人把他和传说双手沾满血腥，动辄灭人满门的死神联系在一起。

“逃，有意思吗，失败就要有失败的觉悟。”

楚天寒听到他这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时内心的好奇也被勾了起来，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么你觉得自己留下来，结果会怎么样？”

可以坦然面对死亡的人，有吗？

楚天寒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人，但至少他没有见过。

死神轻笑一声，眼里没有意思畏惧，坦然的说道：“无非是两个结局，一，你杀了我，二，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总归看你心情。”

失败者是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机会的。

楚天寒问道：“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帮我拦住波丽娜？”

这是楚天寒最好奇的地方，不管死神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按理说都不应该帮他。

两不相帮，坐在一边看热闹，按理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偏偏死神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