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忠态眼神严厉，缓缓开口：“府中的事，我向来不插手。昨夜那事，你想怎么办？”

牧翩若皱眉道：“父亲可能不知，素娘掌管家务以来，经常克扣惜颜轩的月例，以前在乡下也是如此。”

“她真的做了这种事？”牧忠态脸色大变。

牧翩若点头。

牧忠态一阵沉默。

牧翩若觉得此刻是提起让水娘转正的最佳时机。

她沉思了片刻，刚要开口。

书房门突然被敲响，张妈妈的声音传来：“老爷，素娘来了。”

牧翩若心头一紧，重回椅上。

这关头不能让素娘有机会再对牧忠态说些不该说的话了，她一贯擅长假装可怜。

素娘捧着一个洁白的瓷碗进来，显然刻意装扮过，姿态轻盈，肤如凝脂，灵动的眼神泛着春风般暖意。

牧翩若冷冷地转移视线。

“老爷，我……”素娘急着开口，眼中尽是暧昧之色向牧忠态送去。

牧忠态轻咳两声，对牧翩若说：“丫头，你先下去吧。”

牧翩若微微鞠躬，走过素娘身旁时，一股异香钻入鼻尖，她眉心微皱，隐约觉得有问题。

一定是素娘讨好牧忠态的手段，她暗自想着，眼底掠过狡黠的光芒。

“大小姐，你怎么停下了？快回翠竹轩吧，我有话要和老爷说。”素娘幽幽催促，瓷碗放到了桌上。

牧翩若看了一眼桌上的瓷碗，故作赞许地说：“娘，你的厨艺真棒，这是做什么的？闻着很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