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向夜羽暮，疑惑问道：“殿下为何偏爱穿黑色的衣物？”

每次见到他，他总是身着一身如墨般的黑色服饰，给人一种深邃孤傲的感觉。

“本王习惯了鲜血，所以不太喜欢过于鲜艳的颜色。”夜羽暮唇角勾起，话语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寻常天气一般。

牧翩若轻轻挑眉，并未继续追问。

夜羽暮眼波流转，上下审视着她，低声道：“今日宫宴之上，你胆子倒是挺大，就不怕父皇因你与本王私下交往过多而责罚你吗？”

牧翩若轻轻摇头，笑容温和：“微臣与殿下已有约定，自然不会背弃。”

“如果换成是寒王与你约定，你会答应吗？”夜羽暮看向她，似乎是无意识地问出了这句话。

牧翩若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认真地回答道：“不会。”

寒王性格豪放不羁，与她八字不合不说，更非她能够依靠的对象。

“为什么？”夜羽暮追问道。

“性情不合。”牧翩若简洁有力地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夜羽暮忍不住轻笑一声：“你怎么知道，你跟本王的性格就合得来呢？”

他俩此刻相隔很近，夜羽暮笑时牧翩若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轻微震动，脸颊不自主地染上一抹红霞，显得颇为羞涩。

“殿下莫非想把本宫推向寒王？”被逼入绝境的牧翩若脱口而出。

夜羽暮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嗓音略显沉重：“你敢！”

他这一握，方才发现她的异样。

夜羽暮察觉到异常，遂慢慢松开了手。

牧翩若抬起手揉搓着自己的脸颊，低声说道：“微臣当然不敢，但如果殿下再这么说话，日后难免会有今日这般大胆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