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干这些轻车熟路,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能跟在后面。
“今晚他可能没行动,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熊森排个班,一人两小时,轮着守夜。大家都要保证体力,为抓捕行动做准备。”武琳说道。
“行!”熊森很干脆的答应了。
武琳站在C座楼下,抬头往上看。
“那个才亮灯的就是他家。”熊森用手指着。小区才建成不久,住的人还是不多,整栋楼只有十几户亮着灯,其中几乎还在装修。
“走,上去看看。”武琳要熟悉环境,心中才有数。
熊森在前面带路,坐电梯到七楼,走着楼梯上八楼。
李飞就在走廊里,没敢靠的太近。看到我们来了,吞口口水叫道:“总算来了,饿死我了。”
“就知道吃。”武琳把打包好的快餐递过去问道:“有什么情况?”
“进去就没出来,刚打开音响,听的还是交响乐。我没感靠的太近,房门上按的是可视门铃,能从里面看到外面。”李飞边吃边说。
“我过去看看。”武琳推开走廊门,很大方的走出去,我只能在楼道里等着。
站在门口,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音乐声,听的不是摇滚乐,而是交响乐,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音乐。喜欢交响乐的人基本上不可能喜欢摇滚。就像是喜欢吃咸吃豆花的人接受不了甜豆花。
武琳转了一圈回来说道:“人还在家里,你们两个守第一班。我向波哥汇报一下。”
组长拿着手机都楼上去接,李飞这才问道:“听说你们有大发现?”
“孟齐飞是一起惨案的幸存者,他亲眼目睹血案发生。”我把藏头案详细说了一遍。
“这么诡异?”熊森张大嘴巴问道:“人头到底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