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华荣有些惊喜地看向苏怜晴，她连这个都知道？

“哈哈哈！好问题！你是个聪明的女人，难怪让我如此动心。但太聪明的人，往往死得更快，就像你父亲一样......”

“我父亲......他的死跟你有关？”苏怜晴问道。

“很遗憾，跟我无关。”佘华荣摊开手。

“这个我可以作证。”苏元突然开口道。

“嗯？”苏怜晴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苏元看向佘华荣，“前董事长去世的时候，他已经销声匿迹许多年了，我说的对吗？佘先生，或者我该称呼你为【虚伪】又或者...【虚荣】？”

佘华荣对于苏元能识破自己的身份，丝毫不感到意外。

毕竟双方已经间接交手过两次，也互相放过狠话。

“把我丢到海里喂鱼，可真像是你能说出口的话。”苏元继续嘲讽道。

佘华荣面无表情地看向苏元，等同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苏怜晴并不知晓黑色钉子、活体人偶和密教护法“虚伪”的联系。

甚至她都不认识虚伪，闻所未闻。

当年【虚伪】在英灵中干着令人闻风丧胆的事情时，她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许多人不知道，这位追随密教大主教的护法其实是个人格分裂患者。

当“虚伪”主导身体的时候，他可以是热心的大叔，可以是苏怜晴的救命恩人，也可以是派出人偶袭击苏怜晴的幕后黑手，他自导自演了一切。

当“虚荣”占据身体控制权时，他却一心只想霸占这个聪明美丽身材完美的女人，哪怕她是自己老友的女儿。

他渴望用财富彰显自己，坐拥世上最好的东西，以此满足自己那变态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