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盛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师姑的意思是仇恨归仇恨,但物尽其用也很重要。先看有没有来救他,能不能钓出幕后之人。但你们也看到了,他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何利用啊?别看他伤口已经包扎了,其实也只是为了留他一口气,暂时止血罢了。”

知道有内奸,但不确定那人是谁?会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为了不引起怀疑,也不敢先提出给他治伤。

叶钧悄悄看了钟源一眼,后者会意的点头上前

“要不,你们给他治治伤?他这样我们就是想打一顿出出气也不好下手啊。先给他治好了再打个半死,然后在给他治,先让他体会一番生不如死。

若不想治就简单了。至于怎么用他引来同伙,只要在城中最高处将人高高挂起,看有没有人来救他就好了。多简单的事情,你们怎么……怎么突然有些冷?”

这信心满满的发言结束,钟源莫名的感觉到从身后传来一阵寒冷,回头看去只有蒙着眼靠墙而立的宫远洲。

叶钧无语,但也得把话接下去,

“我也觉得得治。最近城里命案频发,若他死在这里其他人会不会引来麻烦?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宅院,还是得你们来做决定。”

叶钧看着陶桃和她身旁的赵管家。

“赵叔,他打伤了你们一家,还是由您来做决定吧。”

“小姐,您这就折煞老奴了。老奴只是个管家,如何能替您做决定。”

“爹,您在说什么啊?”

伤还没好,晚来一点的青青震惊的看向自己爹爹。

此时陶桃手中一把匕首也架在了赵管家的脖子上。

“青青站在那里别过来。”

一旁不知道该不该插手的几人,看不懂这突然的转变。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