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山清了清嗓子,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对面

“左岳,刚刚在楼下安王真没生气?”

“没有。”

“你还记得几年前安王刚回来,那会还是三皇子,短短两个月就将整个临安城闹得人仰马翻,今天这家贪污,明天那家被盗。以前利用过他们母子的人都遭了殃。

一直到先帝将人赶去封地,城中都没能安生下来,那一年人心惶惶。”

“说起来就烦,本来先帝的意思是那几城给安王,就算他自立为王都无须管束。好不容易都城安稳了一段时间,结果新帝登基非要把人请回都城。

后来听说去年冬月,安王遇刺,听说刺客是个化神期的高手,安王虽然靠身上的法宝躲过一劫,但也昏迷了半年。”

“更奇怪的留在这里。安王醒过来之后,说自己因祸得福,到了化神期,就不追究刺客责任了。你听听,这话像是他那瑕眦必报的人能说出口的吗?”

“不像。”

“小兄弟你也觉得不像是吧。”

“那可太不像了,我听说他是那种路过的狗没事都要踢一脚都那种人。”

“就是就是,左岳兄你看小兄弟都知道这……小兄弟你是谁啊?”

「你看,鱼儿自己过来了。」

“大叔你好,我叫姜幸,这位是家姐岳笑笑。我们来这里找我的师兄,不知二位能不能帮忙?”

“找人啊,说一说你的师兄的姓名?住在哪里知道吗?长什么样子?”

“额……六师兄,杜羽盛,住址不知道,样貌…不记得了…”姜幸又回到岳笑笑身边询问了一遍?“姐,六师兄的信息,能不能多给点。”

岳笑笑放到桌子上一个留影石,就继续研究姜幸刚刚带回来的小玩具。

姜幸拿着留影石就直接大大咧咧的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