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寒紧紧地盯着她,“来孤这里打瞌睡?”
“奴婢不敢。”时倾意垂首。
裴亦寒见她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冷哼一声,“还不过来侍奉。”
侍奉?时倾意脸瞬间红得能滴血。她怯怯地抬眼,看了眼已经坐在床榻上的男人。
她从未经历那种事,连图册子也没看过。也就无聊时听下人们说过几句浑话,转眼也就抛在脑后了。
裴亦寒见时倾意愣在原地,愈发不悦,“孤看你还想去学规矩。”
“不是的!”时倾意急忙道。
她本来也曾心悦他不是吗?况且,她现在身陷东宫,还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呢。
她缓缓伸出手,搭在裴亦寒的锦服上。金线绣着的图样并不扎手,反而格外顺滑。
唰!
锦服自裴亦寒的肩头滑落。
时倾意咬了咬牙,将手伸向下面。
还未碰到什么,她的手就被裴亦寒捏住了。
“时倾意!”裴亦寒青筋暴起,“你这是要做什么!”
时倾意闭上双眸,一滴泪自脸庞滑落。明明是他要折辱自己,怎么还来质问她。
“这么想勾引孤是不是。”裴亦寒目光阴沉,看着那梨花带雨的芙蓉面。
“看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