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山沉吟一阵又说:“这段时间,慧真你需要开始接手酒馆的生意了,等你俩新婚之后,我会正式将许家酒馆交给你们来管理。"
徐渊山继续说道:“我把徐家酒馆当作慧真出嫁的嫁装!"
徐慧真忙说道:“爹,这酒馆还是您照看吧!我和何雨柱会一起努力建立我们自己的产业。"
但徐渊山挥手表示:“其实早在慧真你出生的时候我就考虑过了,当你长大成人结婚时,就把徐家酒馆作为你的嫁妆。"
“现在,正是落实这个决定的时候了!"他又笑了笑,半玩笑地说:“我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享受我自己的退休生活了!”
徐渊山开玩笑道:“而且以何雨柱那小子的实力,经营徐家酒馆的成绩绝对胜我百倍!”
面对徐渊山对自己寄予的厚望,何雨柱也不由得动容,诚恳地说:“徐伯伯,感谢您对我的肯定!"
徐渊山闻言,脸上笑容刹那褪去,装出不快的样子道:“马上你们就将成亲成为夫妻了,你还要继续称呼我徐伯伯吗?”
闻言,何雨柱心头一震,连忙更正口误:“爸爸,是我的不对。"
“哼,这样还像话些。"徐渊山摸着下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默认了何雨柱的改口。
在一旁看着的徐慧真见此情景,掩嘴轻笑不已。
日暮时分,夜色逐渐降临于警察局。
在关押一大爷易中海拘留室里的某个隐秘的角落。
只见一大爷易中海正双臂反吊在茅厕坑上,他用尽全力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他的脚踝也被绑在了一起,令人作呕的粪池臭味不断污秽着他的神经。
自警察“所谓”的三点下班后,一大爷易中海在狱警的哨音引领下开始了无止境的痛苦磨砺:从三点到四点,是在茅厕上做俯卧撑;接着是四点到五点,是在茅厕上做上下蹲;六点到七点,则是茅厕上做仰卧起坐;而现在才刚刚进入七点到八点的阶段,已经是在茅厕上倒立了。
若不是在茅厕上别人也许以为一大爷易中海正身处严酷的新兵训练。
然而对一大爷易中海而言,这份残酷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